凌宁饰演大义凛然、气宇轩昂的许晓轩
父亲凌桂泉是唱响扬剧界的“金嗓子”,母亲马定英是英姿飒爽的“刀马红颜”,妻子刘乃茹是妙音轻啭的“青衣花旦”,他,是戏路宽广的“凌派小生”。戏比天大,从梨园世家走来的扬州江都扬剧团国家一级演员、江都区政协委员凌宁,其一腔挚爱传承乡火戏的故事,汇聚成了江都扬剧史上的一出“大戏”。
母亲卸妆容
儿郎登舞台
上世纪60年代,是“扬剧伉俪”凌桂泉、马定英的黄金时期。不料却因一场变故,二人的舞台生涯从“天仙配”变成了“单下山”。
谈到这段往事,凌宁的心仍隐隐作痛。上世纪60年代初,全国遭遇大饥荒,为省下口粮接济凌宁的外公,娇小瘦弱的马定英常常饿着肚子上台演出。因忍饥挨饿、营养不良,专攻武旦、刀马旦的马定英患上了严重的胃病,不得不告别舞台。
舞台上少了“刀马旦”,凌桂泉身边多了个“小跟班”——凌宁四五岁时,常跟父亲去外地演出,吃过百家饭,睡过稻草铺,在化妆间、幕布下度过了童年时代。
13岁那年,凌宁考进江都扬剧团青年学员班。经省戏校老师郑美娟、李华悉心传授,掌握了戏曲表演的四功五法(即“唱、念、做、打”和“手、眼、身、法、步”),迈出了艺术人生的第一步。
得知凌宁将第一次登台演出,马定英托人捎来了一封信:“儿呀,你要苦心学戏,始终对得起观众、对得起剧团……”展读母亲的来信,凌宁的眼角湿润了。他深知,告别舞台是母亲的最大遗憾,而今,母亲把她钟爱的舞台交给了自己。
“掌声越多越起劲,空心跟头一个个……”第一次在樊川大会堂演出《白蛇传》,凌宁记忆犹新:盗仙草这段戏中,他饰演“鹿童”,十里八村的村民都来观看江都扬剧团的新面孔。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锣鼓声,他在台上接连翻跟头,观众掌声迭起、大呼过瘾。
连续几场演出,凌宁赚足了观众的喝彩声。因用力过猛、体力消耗过大,他一度尿出血。
为求一韵美
苦练万千声
“为求一韵美,苦练万千声”。受父亲耳濡目染,凌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艺不离手、曲不离口。江都扬剧舞台上,走来了名小生“小凌桂泉”。
父子演“父子”,艺坛传佳话。《玉蜻蜓》是凌桂泉的代表作之一,经省戏校杨盛鸣老师力荐,凌宁第一次与父亲同台演出《玉蜻蜓》。在剧中,凌桂泉饰演申贵升,苏春芳饰演志贞,凌宁饰演申贵升的儿子申元宰。“今日庵堂来认母,求娘快认孩儿身……”凌宁演唱的三排“梳妆台”跌宕起伏、情真意切,深深打动了观众。
“风吹水乱一天月,流水无意沾落花,只见扉门空自望,不听鹊声到我家……”一次,凌宁随江都扬剧团献演上海中国大戏院,他刚一亮嗓,就赢得了“挑帘红”,台下观众频频喝彩:“好一个‘小凌桂泉’,唱的就是这个味!”
上世纪八十年代,扬剧遭遇了“滑铁卢”。凌宁随团去安徽、苏北等地跑码头,台下观众寥寥无几。面对一片萧条的演出市场,一些演员或转行,或另起炉灶,这让凌宁心痛不已。
“剧团培养我多年,我不能见利忘义,更不能釜底抽薪!”凌宁谢绝了民营剧团的高薪聘请,默默选择了坚守。他曾连续7年未休息一天,不是在演出,就是在去演出的路上。
2011年春节期间,扬剧团在江都大会堂演出《百岁挂帅》,而凌宁的母亲马定英没有一睹儿子在舞台上的风采,与世长辞。“戏比天大,不能因为我一人耽误剧团的演出!”在母亲逝世第3天,凌宁噙着热泪登台演出。
演员动了心
观众才动情
“演员不动心,观众不动情”,这句话是凌宁从艺40年的深切感受。
“红岩英烈许晓轩,江都优秀好儿郎,宁关不屈骨头硬,狱中八条永流芳……”在现代扬剧《许晓轩》中,凌宁表演出了许晓轩的大义凛然、气宇轩昂,把观众带入剧情之中。
为演好英雄人物许晓轩,凌宁多次走进许晓轩故居,参观烈士的生平事迹,瞻仰火红绽放的石榴花。在剧中,凌宁精心编创动作造型,使人物形象生动可感,唱做表演荡气回肠。
演英雄、学英雄,英雄照亮了凌宁的艺术路。凌宁8年演了7部现代扬剧,他饰演过许晓轩、江上青等英雄人物,也饰演过一心为民的好支书张福龙、老山战斗英雄阎绍田等先进典型,多部作品参加巡回演出并获省市大奖,多次被区委宣传部评为先进个人。
2012年4月12日,凌宁扬剧演唱会在江都大会堂举行,凌宁表演了《玉蜻蜓》《单下山》《梁祝》《庵堂认母》和现代扬剧《许晓轩》等多个经典名段。演出结束时,多位戏迷涌上舞台,向凌宁赠送鲜花和锦旗。
老腔新韵一小生,唱响扬剧好声音。从艺以来,凌宁多次参加送戏下乡、扬剧惠民等公益演出,其演唱的扬剧名段“走”进了中国扬剧网、央视戏曲频道。
如今,政协之家为凌宁搭建了一方新舞台。作为江都区第十五届政协委员,他多次走进“云上书房”直播间,用优美唱腔为繁荣扬剧“发声”,为中国扬剧之乡 “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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