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化时代,舆论生态和传播格局都在发生深刻变革,特别是近年来,伴随5G、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物联网等技术突破,传媒行业迎来颠覆性发展,作为“声音媒体”的广播不可避免地受到强烈冲击。 一方面,新技术带来更加便捷、直观、丰富、刺激的视听体验;另一方面,声音的传播形态、渠道、平台、场景也越来越多元。广播媒体已经在时代浪潮的推动下,进入了融合新技术新手段、新渠道新载体、新平台新场景、新理念新模式的融媒时代。作为国家新闻广播,中国之声是新闻广播中的旗舰品牌,也是主流媒体中的“国家队”,近年来在实践中不断思考、研究和积极探索。
一、新闻广播的转型之困
在国内众多类型的广播电台中,新闻广播的地位显得较为特殊。新闻广播的定位,是满足受众对新闻类信息的需求。与交通、体育、音乐、文艺、 生活服务类广播频率相比,新闻广播在信息服务、舆论引导等方面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作为国家新闻广播,中国之声是唯一覆盖全国的24小时新闻直播频率,肩负着向全国受众传递国家大政方针、引导舆论、关照民生的媒体责任。
在媒体传播内容的布局中,新闻产品在提升媒体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等方面具有不可取代的重要作用,因此许多主流媒体纷纷提出 “新闻立台”的发展方针。然而融媒体时代,新闻广播的创新、突破、转型面临艰巨的挑战。
首先,受众获取新闻信息的方式更便捷,渠道更多元,新闻广播的受众不可避免地会被分流。
其次,信息传播分众化、场景化、个性化的趋势更加明显,受众对新闻传播内容和形式都可以自由选择,而互联网可以借助垂类传播、大数据分析等,将细分领域的内容精准推送给用户。
再次,网络音频市场迅速崛起,改变声音传播生态和格局。音频与5G、AI和物联网等新技术结合,可以实现“万物有声”, 极大地丰富了声音的应用场景,提升了受众的听觉体验。
此外,新闻“泛娱乐化”现象严重,这也对严肃新闻的制播造成了强烈冲击。一些互联网平台或自媒体过分追求“眼球经济”,为了吸引流量牺牲新闻的时效性、真实性、准确性,过分放大冲突、悬念,甚至充斥低俗内容。当大量的软性新闻、趣味新闻、快餐新闻大行其道, 真正高品质、有价值的新闻的传播力将被大大削弱。
二、新闻广播的立足之本
由于缺少权威、主流的声音,许多受众或是被大量无效信息“绑架”,或是面对碎片化信息无法甄别,特别是在某些重大公共议题上,甚至会因为“集体无意识”而导致网络舆论陷入无序甚至失序的境地。此时,新闻广播作为主流媒体,在信息的权威性、节目的导向性、信源的可靠性、内容的专业性等方面,具有绝对的竞争力。
权威、及时、真实的信息发布,正是新闻广播的立足之本。在信息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的融媒体时代,主流媒体不能随波逐流、舍本逐末,要高举主流媒体的大旗,始终占领权威音频传播的制高点,坚守责任担当。在融媒体时代传播主流声音,既是新闻广播的核心优势,也是职责使命。
(一)重大信息的权威发布
对受众来说,关系国计民生的新闻信息是一种刚性需求。特别是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布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背景下,国家发展改革的每一个脚步,都和行业、地域、个体的利益甚至命运紧密相关。在重大活动、重要政策的信息传播过程中,新闻广播具有权威的信源、准确的信息、突出的时效,这些都是相对自媒体和商业媒体的突出优势。
在2023年的全国两会中,中国之声作为国家新闻广播,顺利完成了22场重要活动的直播,包括人大和政协的开闭幕会、总理记者会、外长记者会以及代表通道、委员通道、部长通道等等。中国之声分别在人民大会堂和北京梅地亚中心设置前方直播间,让两会重要信息“零时差”传递到听众耳畔。这些信息涉及政治、经济、民生等各个领域,大到立法法案修正、国务院机构改革,小到关于教育、医疗、养老、交通等方面的细枝末节,可以说和每一位民众息息相关。同时,中国之声第一时间邀请权威专家解读重要讲话释放的信息。此外,在进博会的展馆里,在冬奥会的赛场上,在航天城的发射架下,在白鹤滩的建设现场等,中国之声的声音从未缺席。而在重大活动、重要政策的信息传播中,互联网平台更多的是转载和放大主流媒体的内容,无法自主制作。
(二)突发事件的应急报道
有无数次的应急报道作为例证,广播在突发公共事件中发挥出不可替代的作用。在因风雪阻滞的列车上,在被地震摧毁的废墟里,在遭洪水围困的孤岛上,当电网受损、通讯中断、道路受阻,唯有电波穿越千山万水,给灾区的人们带来温暖和希望。
广播的即时性、便捷性,以及声音自带的亲和性和温暖感,是包括互联网在内的其他媒体所无法取代的。2020年初,面对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中国之声第一时间启动应急报道机制,所有采编播人员进入战时状态,全天节目围绕“抗击疫情”滚动接力,持续直播上百场新闻发布会,在及时发布权威信息、澄清谬误和积极引导舆论、做好服务等方面发挥了重要而独特的作用。相继开设《天使日记》《我是志愿者》《口述实录:武汉武汉》《抗击疫情小贴士》《医护人员心理防护手册》《战疫2020》等专栏,同时开设《我们在一起》《我给家乡带个货》等多场专题直播,用声音感人、用声音暖人,起到了鼓舞人心、凝聚力量的积极作用。
(三)事实真相的还原澄清
迅猛发展的互联网,给人们提供了多元表达的机会和平台,任何人都可以借助互联网和不同地域、不同环境的人们分享信息或者表达观点。 这种“多元意见交流场”在带来自由、开放的同时,有时也会因为个体认知的不同、立场的差异、信息的不对称,产生无序和混乱,甚至快速引爆网络舆情。同时随着事件关注度不断提高,来自四面八方的新信息不断加入,公众对事件真相内幕、衍生信息等等产生更多的渴望,舆情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主流媒体需要发挥好 “减压阀”的作用,及时告知公众事实与真相,澄清谎言和谬误,因势利导疏解社会情绪。在许多舆情汹涌的事件中,主流媒体的入场,常常能终结混乱局面。
近年来,中国之声立足国家新闻广播的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积极引导舆论热点,同时坚守舆论监督阵地,采制多篇有影响力的独家报道,有力推动问题建设性解决。如《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一处“私人庄园”毁林削山挖湖近千亩 违建10余年屡遭处罚却越做越大》,报道播出后违建被拆除;《南京秦淮河大堤“肚子里”建餐厅,无规划无审批6年无人监管》播出后涉事餐厅、酒吧立即被停业拆除;《河南南阳要占万亩基本农田建养猪场》播出后,南阳立即停建相关项目并展开全面调查。这些报道理性客观,分寸得当,致力于理顺情绪、化解矛盾,推动社会和谐稳定发展。这类报道对采编队伍的专业性有很高的要求,这也恰恰是主流媒体有别于自媒体、商业媒体的核心竞争力的体现。
(四)核心价值的传递引领
主流媒体不仅要传播信息,更要传递主流思想和核心价值。这种思想和价值,关系到个体的成长、灵魂的塑造,更关系到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未来。因此,新闻广播作为主流媒体,要积极传递有价值的正能量内容,这在新时代、新征程显得尤为任重道远。
近年来,中国之声推出大量“团结人民、鼓舞士气”“成风化人、凝心聚力”的精品力作。如2021年的《中国共产党百年瞬间》《红色印记—— 百件革命文物的声音档案》,2022年的《声音里的中国》《十年,这里!》《见证新时代》等,并连续打造体现声音特色的广播剧《到延安去》《大凉山》《不负青山》《中国空间站》,真实记录时代,传递奋进力量。在信息时代,中国之声坚守主流媒体的使命担当,以主流思想引领多元舆论,以主流价值凝聚社会共识,为新时代新征程凝聚强大精神力量、提供有力舆论支持。
众声喧哗的时代,主流媒体靠什么赢得受众信赖?靠的是我们不被流量绑架,不被资本裹挟,不被噪音迷惑,始终坚持自身的操守和风骨,传递积极、 健康、向上的价值和文化。这是互联网商业平台备受诟病的症结,也是主流广播媒体不容失守的阵地。新闻广播作为主流媒体阵营中的重要一员,不能哗众取宠、剑走偏锋,为了提高收听率、点击量而放弃传播正面、可靠、正能量新闻的主“阵地”。
三、新闻广播的突围之道
坚守初心、严守阵地,是新闻广播在复杂舆论环境中始终屹立的生存根本。但是,当互联网平台步步为营、攻城拔寨,我们仅仅靠“守”是无法 成功突围的。当前,主流媒体纷纷高喊“求新求变”, 以伴随收听、线性传播为特点的广播也在积极谋求破局之道。在传播技术日新月异、传播格局丰富多元的当下,新闻广播和其他平台相比有何优势?在“以受众为中心”的新型传播格局下,新闻广播如何立足自身特点有所作为?
(一)广播与移动互联网在传播特点上更具共性
许多人称呼广播为传统媒体。其实,相对于纸媒和电视,广播媒体与网络媒体、移动媒体具有更多的共性。一是移动性,不仅随时随地可以收听,还可以在移动中伴随收听;二是及时性,信息传递真正做到“零时差”; 三是广泛性, 可以对应不同空间的广大受众,也可以对应一个场景中的多个受众;四是互动性,受众可以实时参与节目互动,靠一部电话或者借助网络平台就可以与主持人、嘉宾对话交流。因此,在融媒体时代,广播的传播特点不应该是劣势,而是可以转化成显著的优势。以广播直播为例,当互联网直播成为潮流和时尚,广播直播作为可伴随、可互动、依靠内容质量吸引受众的“声音直播”产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完美兼容了广播和互联网的优势。
近年来,中国之声把握融媒体的传播规律,进一步强化广播直播的现场优势、互动优势,将现场直播常态化。其中既包括对新中国成立70周年、建党百年、党的二十大、全国两会等重大时政新闻的直播,也包括对冬奥会、系列航天发射、重大工程竣工等重大新闻事件的直播;既包括对地震、洪水、空难、矿难等突发事件的直播,也包括对政策发布、热点回应等新闻发布会的直播;既包括《沿着高速看中国》《走进老区看新貌》《走进县城看发展》等主题直播,也包括围绕传统节日、节气策划的《中国声音中国年》《明月照家国》《灯火暖神州》《节气中国》《春暖花开,听候鸟北归》等特别直播。依靠来自现场最生动的信息、与受众的实时交互,广播直播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传播生态。
(二)广播的线性传播是约束更是独特的魅力和优势
当前的网络音频平台,点播比直播更为主流。点播强调的是私人定制,能满足受众的个性化、差异化需求,并能借助大数据分析、算法机制等,精准推送受众感兴趣的内容产品。但与此同时,它也缺少互动性和悬念感。从这一点来说,广播线性直播因其时效性、转瞬即逝性而不具有太高的点播回听价值,但恰恰这一看似弱势的特征,是广播直播流难得的优势和魅力。
首先,广播线性传播的特点,决定了它是主动为受众推介内容产品,而不是将内容产品摆在货架上供受众被动挑选。所以新闻广播一方面追求与新闻为伴,以最快的速度插播最新的消息,力争让每一位打开广播的受众,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此时此刻、国内国际的重要新闻;另一方面,新闻广播追求与听众为伴,早午晚夜不同时段需充分考虑该时段受众的生活状态、生活节奏、信息接收习惯,形成特色鲜明、贴近性强的节目布局。这种以受众为中心的信息服务方式,更适合满足受众对硬新闻的刚性需求。通过专业媒体人的品控,受众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取最全面、最有效的信息。
其次,广播直播形态具有同步性强、现场感强、交互性强、悬念感强等特点,这是其区别于音频点播的独特魅力。直播能产生即时互动,互动能带来参与感;直播能产生悬念,有悬念才更具吸引力。
(三)广播的专业生产是价值引领的保障
互联网平台提供给受众更多的自主选择权,但一方面受限于受众个人的知识结构、需求意愿,容易出现对信息选择的单一和片面,这也是如今“信息茧房”现象日益严重的重要原因之一;另一方面互联网上海量信息鱼龙混杂,受众轻易就会迷失在信息迷宫之中,甚至沦为被大数据精准捕捉和诱导的对象。
主流广播媒体拥有权威信源、专业团队等优势,所有内容都经过严格把关和价值判断,在持续为受众提供全面、权威信息的同时,也能同步输出专业的观点、深邃的思想和正向的价值,更容易成为值得受众信赖的媒体。以中国之声为例,在改版后重点推出了《大国外交》《中国智库报告》《中国经济 数字解码》《新闻里外里》《财经价值观》《科技方法论》《新闻地理》《法眼看剧》《你的样子》《总台记者看世界》等专栏,这些栏目极大拓展了新闻的内涵和外延,能够帮助受众更加全面、清晰地了解新闻、认识世界。
此外,互联网平台极易陷入“流量至上”的陷阱,为了增加点击量、阅读量,一些自媒体夸大事实、放大情绪、扭曲观点、激化矛盾,对受众特别是青少年身心健康产生负面影响。新闻广播的公益属性和社会责任,决定其能站在更加公正、客观、理性的立场成为信源发布者。中国之声在夜间时段推出的《新闻有观点》,对话新闻当事人回应舆论热点,《新闻超链接》则聚焦热点新闻背后的冷思考。节目从互联网上的火热讨论抽离开,在平实的采访和冷静的思考中,还原新闻本真,也进一步对网络舆论形成正向引导。
四、新闻广播的探索之路
如果说,权威主流的声音可以让新闻广播在融媒体时代立足。广播特有的传播属性,可以助力新闻广播实现突围。那么长远来看,新闻广播要想进一步拓展阵地,真正实现制胜新赛道,媒体融合仍然是无法绕开、势在必行的路径。
转型突围迫在眉睫。新闻广播不能消极等待,不能面对传播生态的急剧变化而安于一隅、不求进取,也不宜急躁冒进,舍弃音频介质这一根本,转身投入短视频等热门赛道,以求在流量时代分一杯羹。作为国家新闻广播,中国之声以“大象也要学会跳街舞”的积极姿态,主动拥抱互联网、迎接数字化,在媒体融合方面做了一些尝试和探索,也取得了一些成功经验。我们认为,广播媒体的融合发展,首先要坚守自身的特色,不断强化核心竞争力,同时积极以互联网思维为指导, 进一步拓展节目产品和广播品牌的影响力。
(一)以互联网思维为指导,促进广播节目转型升级
在媒体融合的道路上,主流媒体出现过两种不同的思路。一种是用“传统媒体思维”办互联网,把互联网视为传统媒体的延伸,将传统媒体的优质内容通过互联网进行二次传播;第二种是用“互联网思维”改造传统媒体,在新型传播格局下重新寻找传统媒体的社会价值。
近年来,中国之声经历了从“ 传统媒体思维”到“互联网思维”的转变。在2019年、2020年的两轮节目改版中,中国之声设置的《新闻晚高峰》《新闻有观点》《新闻超链接》以及一系列专栏,均从节目设置源头充分考虑互联网时代的受众需求。比如考虑互联网受众对新鲜事物、新鲜语态的追求,《新闻晚高峰》以“新闻新鲜说”作为节目口号,突出主持人说新闻的特点,增加听众黏性;比如考虑互联网受众对碎片化信息的需求, 《新闻有观点》《新闻超链接》《朝花夕拾》均设置多个精品子栏目,可以通过切片形式向中国之声全天其他时段分发,也能以音频、短视频、图文等多种形式的产品形态在新媒体端呈现和推广。
(二)以互联网平台为渠道,建立多维传播矩阵
互联网时代,如果没有高品质的内容支撑,渠道和流量将难以维持,从这个角度来说,“内容为王”依然不过时。中国之声始终坚守初心,以品质论成败,同时通过积极拓展新媒体平台,让优质内容更好地服务广大受众,也进一步塑造国家新闻广播权威、专业的媒体形象。
2021年,中国之声开通的央视新闻客户端央视号,迅速成为中国之声新媒体发稿重要平台;此外,中国之声在央视频、微博、微信、抖音、快手等平台开设新媒体账号,全面拓展阵地,做到了产品质量和传播效果双赢。其中,《你的样子》专栏多次登上新媒体平台热榜,微博话题阅读量超过4亿。中国之声与学习强国深化合作,除直播流上线外,还积极推动《新闻和报纸摘要》等重点节目积极走向新兴传播阵地。2020年11月16日,“听新闻报摘”登陆“学习强国”,每天清晨6时30分学习强国推荐页首屏推直播流,每日点击量超过1800万。多维传播矩阵的建立,极大地拓展了新闻内容的传播力和影响力。
(三)以互联网技术为支撑,实现声音媒体向全媒体的蜕变
新媒体技术的发展,给传统媒体的生存带来了冲击,也为传统媒体的转型创造了有利条件。近年来,中国之声积极推进广播与新媒体传播方式的融合,积极利用新媒体技术作为内容产品创新的新引擎,进行了大量积极探索,让国家新闻广播的面貌焕然一新。
2021年,中国之声开通云听音频直播间和央视频直播间,打通广播端与新媒体端,实现音频与视频同步直播。从此,中国之声广播实现了可听、可看,同时进一步凸显直播互动优势。直播过程中,大量听众网友蹲守网络直播间收看直播,并与主持人、后台编辑围绕新闻话题进行实时、有趣的互动。
中国之声运用最前沿的技术手段,在融媒体时代锐意进取、大胆创新,让广播好听、好看、好玩。广播剧《到延安去》《大凉山》《不负青山》《中国空间站》通过慢直播、可视化广播剧、微视频等形式,多平台、多空间呈现广播剧录制全过程,让“好声音”可听可看可感;上海进博会期间推出的音视频同步直播节目《“进宝”探宝》,使用5G 技术实现外景移动音视频直播;《中国声音中国年》等节目进一步创新突破,利用总台XR 虚拟现实技术实现外景主持人的瞬间“穿越”,在视觉上带给受众更加强烈的震撼力和沉浸感;特别直播《国家公园·两天一夜》以“露营直播”的方式进行,将“国家公园”的整体面貌通过原生态的手法直观地展现给受众。
中国之声在拓展广播传播形态、丰富视觉体验的同时,也积极挖掘声音的魅力,进一步拓展声音产品的应用场景。随着受众从无线广播向音频客户端分流,中国之声也在尝试利用总台“菁彩声”等新技术制作音频产品,目前已经在广播剧、年度声音、节气声音等方面进行了初步尝试。通过提前进行技术布局,期待未来在移动端和车载等收听环境下,为受众提供更好的收听体验。
当前,技术进步不断推进广播媒体融合的广度和深度,在可见的未来,新技术一定能催生出更丰富的传播渠道、传播形态和传播产品,尤其5G、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等在广播媒体中的应用,可以给广播媒体营造更多维度的发展空间,必然会大大提升新闻广播的传播力和影响力。
综上,随着媒体融合的深度推进,新闻广播一方面需要坚守初心、巩固阵地,另一方面也要因时而变、因势而行,既要积极面对机遇和挑战,也要加快对新技术、新业态的研究研判,树立前瞻思维,提前谋划和布局。希望在广播人的共同努力和积极探索下,我们能为新闻广播乃至整个广播行业在融媒体时代的转型升级和创新发展找到可供借鉴的道路,让广播在崭新的传媒生态中焕发出更强大、更鲜活的生命力。(转载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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